2019回国纪游---乘高铁故乡行--(6)
我们返蓉乘坐是三月二十四日早上9点22分北京西站发车,终点站到重庆西站的那趟高铁,而我们将在成都东站下车。
离开旅馆是在那天早晨6点30过,因为离北京西站较远,行李又较多,我们便预先包了一辆车。包车的那天晚餐后我向大堂服务台交了包车费160元。
第二天清早五点钟旅馆服务台值班员打电话叫醒了我们便起床了,因起床太早,附近餐馆尚未开门营业,连吃早饭的时间都省去了,收拾停当,各人便携带着自己的行李乘上电梯匆匆忙忙地下到大堂去等候包车的到来。
却久等不见包车的踪影,那时候我们还稍稍出了一些焦虑的情绪,这渐渐也让我们的信心发生了动摇。已经到了6点30分仍不见包车的踪影,我们便决定走出旅馆去看看究竟我们的包车到了没有?
外面街边上停满了车,见一辆白色面包车上坐着一位司机。我走过去问他:-----“你是到这家旅馆来接6点30分去北京西站的客户的吗?”------“是的,”
那司机说,-----“我们昨晚接一刘姓服务员从旅馆打来的电话订车。”
他的说话显然含有一层想确认我们是否是刘姓服务员派来与他接洽的意思。但我们没有作这样的答复,因为我们还未见到那位订车的刘姓服务员,从她今天凌晨换班后我们也还未曾看见她。
我们迅即让一位同仁回旅馆去与大堂服务员联系确认此事。不一会儿,那位同仁拿来了一张纸条来,递给我,我看上面写有字来确认昨晚刘姓服务员代为我们定包车这件事。下面还有大堂经理的签名。
我把字条拿给司机看,他说:----“行,这事就算确认了,你们快上车吧!”我们彼此相视笑了一下,我们这才去旅馆大堂里把行李搬运过来一股脑儿地塞进车里,随后我们众人也坐进车里。当一矣就绪后,我们包车便动身朝北京西站驶去。
天色异常清明,车沿着朝阳门内大街行驶,街上的风景的确是显得很平淡的。时节是春天,又是一个天空湛蓝无云朵的清晨,万里无云的天空。湛蓝得令人生畏,看着那一望无际的碧蓝的天空令人产生了一种恍惚的感觉。
这使我对这座城市正遭受着严重污染的看法发生了动摇。在这儿我是应该感谢那些国内的建设者们通过他们辛勤的劳动正在努力地改变着这座城市环境遭到严重污染的局面的。
由我们下榻的旅馆开车到北京西站恐怕也要半个多小时。这辆面包车载着我们驶过了无数条大街,送我们到北京西站去搭乘高铁回成都,我心中的感概就好象古代的漂泊者浪迹天涯后归来一样。对自己漂泊的前景,吉利与否`实在是难以预料似的。
我坐在车上与司机闲聊,才得知他也是河南人,他说出他老家的地名,但我却忘记了,只记得他提到他老家离河南风味名小吃烧鸡产地道口镇不远。
但我很容易从他讲话的口音推想到他北漂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操一口纯正的北京话,只是在个别字眼的发音上还带有一点家乡的口音。
我以故意开玩笑的口吻问他:------“你一个月大概能够挣多少钱?”他告诉我他大概一个月能够挣一万多块钱。我想这就是为什麽,他才来此北漂谋生的原因吧。
因为我们在清晨六点多钟就开车上路了到底那个时候路上行驶的车辆还不多,一路上车行驶得畅通无阻,车速也极快,在与司机交谈中我们乘坐的这辆车竟在不知不觉当中抵达了北京西站。司机把车停在停车道上,帮助我们把行李从车上拿下来放在路边上。我们心存感激地向他道了别。他也祝我们旅途愉快,他就把车开走了。
而这时候我们这里却发生了一件小插曲。当同仁们一看到地上放着的一大堆行李就开始发愁。一位同仁对我们说:---“与其我们自己去搬运这一大堆行李上高铁,我倒宁肯花钱去找‘小红帽’来帮我们搬行李上高铁去。”
我一看大厅连一个‘小红帽’的鬼影子都见不到。我找到一位车站服务员一打听,才知道乘扶手电梯上二楼,就能找到‘小红帽‘。我随即与一位同仁登上扶手电梯上二楼很容易就找到一位‘小红帽’,我们顺便把他带到一楼大厅来与同仁们商量。
这位‘小红帽‘一看我们散乱地放在地上的一大堆行李,就明白了。于是便开始侃侃而谈起来了。我一听说小红帽可以将我们行李搬运到贵宾候车室,这样我们还可优先上车,但要收我们360元钱,这使我的决心发生了动摇。
然而在我这时却决定了不要‘小红帽’帮忙,我自己携带上行李独自一人走到检票口去。在这儿我是应该感谢我的同仁们的。他们极力劝我,不要我一人独自带上行李走去检票口,但他们看到我就像成为了一个固化了的人一样,呆在那里不听劝阻,他们也只好让我一人独自走了。
我肩背一只大提包,手拽着一件行李箱朝检票口走去。我的性格还谈不上很要强,只要一下了决心,便没有什麽游移。以往在我动摇着的时候,反倒是他们来鼓励我,督促我执行了有益于自己的计划。
最终同仁们还是雇用了那位‘小红帽’,他又找了他的一位同伴来帮忙用一辆小拖车把他们的行李拉到贵宾候车室。
我走到检票口前面的一排座位边上,找了一个空座位坐下。离开车时间还有一个多钟头。乘高铁由北京西站到成都东站须用时9小时46分,到终点站重庆西站用时为11小时26分 。
在候车室足足坐了一个多钟头,我从随身带来的几本小说中,取出了一本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俄罗斯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罪与罚》,捧在手上来读。我只读了托尔斯泰的小说《复活》和《安娜卡利尼娜》,以及法国作家司汤达的《巴马修道院》。根本谈不上对这两位作家的进行过什麽研究了。
我想待一会儿,当我坐在高铁上才算得到机会把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罪与罚》读上几十页了。
在早晨八点四十分钟的时候我们乘坐的这趟高铁开始排队检票。不料此时,同仁们突然出现在检票口,他们竟不约而同地从站内月台上乘自动扶梯上到检票口来接应我,帮我拿行李。将我护送进高铁车厢。这使我大为感动。
进站了他们讲起托车站行李搬运服务‘小红帽’的福,我才知道他们早已从贵宾候车室登上我们这趟高铁了。而且整整比我们早了十几分钟,看来花费360元的搬运行李费是蛮值得的,他们所享受到的待遇,我与之相比,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这时我们坐着的那节车厢进来的旅客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座位几乎要全坐满了。九点二十二分钟的时候,高铁关上车厢门,准时启动,高速地向站外驶去,驶过了北京郊区,驶过华北平原,沿京广高铁向南驶去。
在车厢内高铁乘务员现在已经开始在为旅客们服务了,一位个子高眺,长相俏丽的年轻女乘务员正推着一辆满载食品的小车沿着过道从列车尾部向前方行进,沿途吆喝着兜售食品。
她很殷勤的服务态度立刻使我准备在饿得差不多不能忍耐的时候从她推过来的小车上买一碗方便面,一瓶饮料或一个有豆沙馅的甜面包,说不定吃下去还能享受到说不尽的美味。
见这位女乘务员胸前佩戴的标志,我才知道她是北京铁路局客运段的乘务员。他们服务的这趟由北京西站开往重庆西站的高铁也并不是只需几个钟头就可以到达重庆的。而是于早晨9点22从北京西站出发要当天晚上8点48到达重庆西站,全程需用时11小时26分 才能由北京西站抵达重庆西站。
当晚这趟高铁的乘务员就只能在重庆的铁路公寓住宿一晚,再执勤第二天早晨由重庆返回北京的高铁。不过我回想起来现在高铁的乘务员已经不像我们在文革时期当列车员了。
首先现在的高铁不会在夜间行驶,所以他们的乘务员不会值夜班,而我们那时则需昼夜两班倒干活,不知疲倦地为旅客们服务,同时还要兼干其他方面的工作,如打扫列车清洁卫生,清扫厕所,锅炉烧开水,为旅客送开水等等工作。
而现在高铁乘务员的工作已经变成白领工作了,车厢的清洁卫生打扫工作专门雇用进城的农民临时工来干,高铁每一节车厢两头都装有电开水器为旅客供应开水,而不像我们当年那样需随时往锅炉里添加煤炭来烧开水供应旅客了,还要随时提着水壶到车厢里去为旅客们掺开水。
我见车厢中有一名清洁工打扮的中年妇女,胸前佩戴一‘清洁工‘的标识,身穿一件围腰,手持一扫把在车厢中来回走动打扫卫生,还时不时手提一大的黑色塑料垃圾袋走到旅客座位前收集他们丢弃的垃圾。我从她与旅客的谈话中,听出她操着川味十足的普通话,很显然,她也是一名被临时聘用担当清洁工的四川人。
10点24高铁在’河北‘正定机场‘站停下来,这是高铁从北京西站驶出后停的第一站。-----我想高铁停靠这车站恐怕主要不妨是给习近平打广告宣传他的意味要浓厚些吧,三十七年前他曾在河北省的这个‘正定县’担任过县委书记,但这事怕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了吧。
高铁停在这座车站使我第一件感着惊异的是’正定机场‘站的清静,连那些穿制服,带制帽的站在月台上值班的铁路员工都显得很斯文,就好象中,小学教员一样。但在这座车站上下车的旅客的却是太少了。
高铁从‘正定机场’站开出后12分钟竟穿过一处隧道, 之后仅用了八分钟就抵达石家庄车站。记录到的车厢外温度为17摄氏度。停站三分钟后于10点44分钟开出,11点23到达邯郸东站,车站上记录到车厢外的温度为22摄氏度。
停站8分钟,11点29分钟开出,高铁以301公里速度行驶,11点49抵达安阳东站,11点58开出,12点22抵达新乡东站,车站上所记录到的车厢外的温度为21摄氏度。高铁12点24从新乡东站开出,于12点45抵达郑州东站,高铁于12点53从郑州东站开出,穿过了15个隧道。
高铁从郑州东站开出,时候是暮春天气,天日是很晴明的。从车窗透过去,远远看见有一座座很高的风力发电塔架隐隐约约地从水平线上耸立出来。塔影架渐渐鲜明了,这就是从高铁车窗望出去豫东风力发电场展现出来的样子。
高铁于13点54抵到三门峡南站,停站分钟,高铁于13点59从三门峡南站开出,穿越10座隧道于14点抵达华山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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