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岁月----工农兵学员生活回忆---(146)
(2021-07-12 09:31:20)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Years ---- The Reminiscences of My Workers-Peasants-Soldiers -Students’ Life from Autumn1973 to Spring 1977 (144)
照片为西南师院校园及北碚城区的照片 摄影:清衣江
近年来中国学者英译中国现代文学作品在英语国家几乎没有産生过什麽重大影响,更遑论中国古典文学作品,这一点显而易见。过去半个多世纪以来,缘于英国汉学家阿瑟韦利《西游记》(Monkey,1942)《道德经》,《诗经》,《论语》,《九歌》,《李白诗集》,《白居易诗集》,《袁牧诗集》译本的译介,才使得英译中国古典文学作品曾经在英语世界保持着一定的影响力。
时代大约是二十世纪初叶以来的中国文学作品,比如,《大地》,《红星照耀中国》,《目的地:重庆》,《中国的惊雷》,《中华影像》《女勇士》,《苦海余生》偶尔会登上畅销书排行榜。林语堂和蒋彝用英语写成的中国文学作品,也一度在英语国家有着自己的读者群体。除此之外,至今尚看不出这种中国文学作品的推广在英语国家中不利发展趋势有多大的改进。
英译中国文学作品的成功或失败对英语国家的读者的影响很大。正如杜克大学的杜克教授在他文章里写道:“中国当代小说在世界各地的国际声望主要取决于其英文翻译。”如今,欧洲的汉学家有时候会觉得,阅读中国小说的英译本要比读原著容易一些;
英译的中国小说要想打入一个早已完善的英语国家市场,就要拿出真正或看上去与众不同,译文美或价廉的书籍来。如果书籍在装帧差不多的情况下,如果发行和推广工作做得很糟糕,而且译文翻译质量也不佳,即使就算出版了价格低廉的图书,英语国家的潜在读者也少有人问津。
我们总是很难说清楚什麽叫英译文的美,因为这英译文美是根据英语读者固有的标准而定的,况且这种英译文还是经译者咀嚼及反刍后的产物。如果竟然如此都不可能让翻译文学作品达到优秀的话,那吗,一部翻译作品要想拥有读者,要优于一般作品并且妙趣横生,与众不同,而且不能语法错误丛生,句子晦涩难懂,这样,译者要做到上述几点将是很困难的。
希望这些浅显的观点能如实地体现英译中国文学作品面临的问题,而且让英语国家的汉学家们更清楚地认识到这点。这样,我们就可以找到一些更为有效的方法应对中国文学作品面临西方读者不接受的困难的局面。
对英语国家读者产生了重大影响的中国文学作品是英国汉学家霍克斯,韦利和闵福德(霍克斯的研究生及女媳)英译的中国文学作品。他们献给英语读者的译文不仅文美,而且与众不同。霍克斯和闵福德在企鹅丛书颇有头脑的编辑们帮助下,他们将《红楼梦》英译为《石头的故事》,丰富了许多读者的生活。
从20世纪20年代到五十年代阿瑟·韦利英译了许多中国文学作品。这些作品通俗易懂,文字简练,很符合那些受过教育普通老伯姓的口味。
中国文学同英美文学从任何方面说起来都没有什麽非常深切关系的两个不同的文学体系,如这样说起来似乎像是文学评论家的口吻,可是事实是这样,无法歪曲的是20世纪的中国文学作品在英语国家的文学文化中没有占据值得一提的地位。这种情况一方面是由这些作品本身的某些特征所造成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推销工作做得很糟糕。
英美文学对于中国文学的赠与----不,中国作家创作的许多作品,在中国文学上已经不是少数,带有明显的英美文学的模仿或改编的痕迹。说白了,与他们自己或者英美同源的文学作品相比,英语读者所接触到的这些中国文学既做不到物美,也做不到与众不同,但是,到了近年,只是用尽全速力在进展着拙力地模仿和改编19世纪和20世纪的西方经典文学罢了。
看起来这似乎是事实,不过当人们对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中国文学毫无兴趣,那他们凭什麽要下功夫阅读曹禺。茅盾或者巴金的作品呢?要是他们能读懂伊夫林沃的讽刺小说,那又有什麽必要去读钱钟书的《围城》呢?没有远溯来暴露贫乏的中国文学的智识的必要,在近代的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稍远一点的留下一些作家的相当多量的小说和纪行文带有模仿和改编西方经典文学作品的印迹。稍近一点就不再累述了。
英国著名汉学家、翻译家詹纳尔(W.J.F.Jenner1940---) 20世纪80年代末,曾在中国外文局工作并翻译过《西游记》《鲁迅诗选》《中国现代小说选》《丁玲小说选》,诺贝尔文学奖荣获者莫言的《小说选》等作品。
詹纳尔所取得的英译的成就是实在令人惊异的。他在未到中国之前对于鲁迅的作品很有研究,并从事翻译,来到中国之后,在中国外文局担任英文译审工作期间,有暇即从事研究中国现代著名作家,成绩斐然可观。把英译中国现代文学视作己任,此外还把《西游记》也翻译成了英文,这功力我们能不钦佩吗?
我们也有不少的翻译工作者,试问谁翻译过鲁迅,丁玲,莫言?汉学家詹纳尔兼翻译家就做到了。单只这一点,就值得我们学习。我们能不奋勉吗?
但汉学家詹纳尔是很谦虚的,他《西游记》这部书被英译,但是,当他每完成一章,他的条件却是一定得由擅长中译外的中国外文局的译审汤伯文先生核定。韩愈说:“古之学者必有师,师不必贤于弟子”,他这话说得一点也不错,汉学家詹纳尔真可以算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