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30, 2018

回国纪游---乘高铁到上海去旅游--(8 )





高铁驶抵西安车站,已经将近快中午11点钟。在紧挨着陕西的四川生活了这麽多年的我,却不曾到过历史名城西安一次,如今身居海外,相隔万余里了,有幸第一次乘坐高铁来到了这座古城,我在车中望见这座曾聚集了多少古代的文人贤士来此招吊秦皇蒙恬之魂魄的古都。我不禁感慨起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早听说1974年于西安 市临潼区东5公里的西陽村发现挖掘出秦代兵马俑,并于此尚建有一博物馆,为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博物馆。那时早恨不得来此博物馆参访,凭吊始皇帝曾横“扫千军如卷席”的战地。



 这里也曾是一千多年前的东汉末年三国时期的长安城的所在地,那是正值东汉末年天下纷争,汉献帝刘协统治逐渐衰败至覆灭时期,兴平元年开始这里战祸频仍,内乱不断,一次爆发在长安城内的战斗使宫殿城门均被烧毁,寺庙也无所幸免,长安城内再也没有了一丝文明的气息。百官趁这时带着汉献帝往东逃走洛阳,妄图在此再建立起汉献帝的权威。



 后来在高中听讲中国历史的时候,就听说东汉末年三国时期的长安城大致位于现在关中平原的西安和 咸阳附近的渭河南岸一带地方,此地尚有一片古长安城遗址,这是为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史迹。当时就很想到此地来游访,追忆凭吊先人,铭记那 段历史。



 我在一九六六年十月下旬乘火车大串联第一次经过西安的时候,是由火车穿过秦岭沿宝成铁路从四川成都经广元而来。火车翻越秦岭时,我在车中望见山上蜿蜒着的铁路,就禁不住曾叹服新中国的修铁路工人们力量之伟大,而早在1950年代初他们就仅凭借着一些简易筑路机械,定然在那丛山峻岭之间沐风淋雨,向着那悬崖峭壁开战,高唱出他们那激越时代的凯歌,竟以鬼斧神工之力建成那举世闻名罕见的伟大工程---宝成铁路。



 我受了筑路工人们这种艰苦奋斗,顽强拼搏之精神的感召,期望终有一天当我乘火车穿越秦岭去大西北旅行的时候,能够有机会在秦岭顶端的一个车站下车登高远眺,招吊当年为修筑宝成铁路而英勇献身的筑路工人们之魂魄。我至今还在渴望着这一天的到来-----唉!这也算是自己的一种骛远性的适例了。



 作为中国南北地理分界线的秦岭山脉,其全长1600公里, 南北宽数十公里至二三百公里,面积广大,气势磅礴,蔚为壮观。国人所高调赞奖的“一条带有多重历史特殊意义的地理分界线”。在我想象之中以为定可以与我国的万里长江差堪伯仲。



 至于说到我国南北分界线,我认为应当从跨越秦岭一直延伸到汉中平原之外的地方才称得上是我国北方地区,从那里开始绿色植被的葱茏,山水清秀感观比起邻近的四川的原野及山岭也稍觉有些差异了,虽不能说相差得太远,但绿化的差别还是存在的。不像蜀地,无论是在我们乡间的田野上,还是在山区,漫山遍野都覆盖着茂盛的树林。



 高铁在西安车站停了将近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后,驶离了这座具有一千多年历史十三朝古都的历史名城,我却至今不曾去游览过一回,只是在盼望着有朝一日能有机会一游呢!



 高铁从西安站驶出后,便沿着兰徐高铁线行驶(兰州至徐州的高铁线)。我在车中望见一马平川的关中平原在太阳光照耀下的庄稼和树林褶褶生辉呈现出一片绿幽幽的颜色,就如象在瞻望大海起伏的波涛一般,一直延展开到遥远的地平线而隐没下去。



 这时,在四月和暖的,明朗的的太阳光照耀下,眼前大好的关中平原真真是显得一片锦绣田园般之美丽景象。沿途风物都呈着太平无事的景象,在田畴中工作着的农人就像是农场的主人一样操作拖拉机在耕耘着。



 西安站过后不久便到达了位于陕西南部的渭南北站,由西安铺向渭南的高铁是一条平坦的高铁,高铁由此向前延伸可以不用大转弯,而一直保持直行的,高铁从西安行驶到渭南北站恐怕仅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两地之间相隔得很近,仅有62.59公里远的路程。渭南也是包括在关中平原城市群的范围之内的。



 过了渭南北站之后,高铁到达华山北站停车几分钟,在此车站上下车的旅客不多,但不知道何以会只有这麽少的旅客上下车!这个站毕竟是在我国著名的五岳之西岳华山下的一个车站,是专供访客游览华山而修建的。



 火车停下来时,我在车上抬头朝远方望去,果然看见这座花岗岩山,其山势峻峭,壁立千仞,群峰挺秀,以险峻称雄于世,自古以来就有“华山天下险”,“奇险天下第一山”的说法,凭藉千万年来的大自然造山运动,造就了这座变化千姿万态,雄伟奇险的华山。



 高铁驶离华山北站后,华山的山影在我们的背后渐渐低远下去,渐渐浅淡下去,还未走到河南地界,便全部消失在天空里去了。特别是高铁驶过陕西进入了河南境界之后的情形还能够记得沿途的一些情形,山多是一些童山。



 路过的豫东原野都显得很平坦,在田畴中间时不时会冒出一个个浅浅的坟包或造型庞大前面置有墓碑的坟墓,周围摆放着祭事用的物品及点燃着的香,腊烛,烧着纸钱祭奠着故去的亲人。看起来给人一种古怪的感觉。沿途田野都呈着一片灰黄色,原野上树木葱茏苍翠,绿化的程度远逊于四川。它天空灰蒙蒙的呈现着灰色暮气连把我们自己的旅游兴趣都灰色化了。



 由此以后的高铁耗时近一个多小时,跑完了近500公里远的路程才最终抵达了郑州。我向车窗外的周围四际远望,无论在那一方面,你都看不出有一点儿山影!我们由此而想象得出,若以铁路中心枢纽城市郑州为中心,以五百公里路的距离为半径,向周围画出一个圆形来。豫东平原大约就是这个样子。



 因为是广阔的平原,而且是很富饶的平原,所以从古以来豫东平原号称“华北平原的粮仓”。事实上豫东平原还是中国风电场的能源基地,特别是高铁驶过大抵就分布在宁陵县黄河故道和民权县之间的一带区略的豫东的风电场时,由近到相隔很远的地方若隐若现的是高塔架风力发电机的影子,高铁驶过这一地带,风力强度便渐渐感觉着不同了。



 最显着地令人感到惊奇的是象巨大电线杆一样耸立在原野上的高塔架风力发电机,这些风力发电机发散着强有力电磁性,由风吹着巨大的发电机的叶片旋转发电。它们在原野上发出轰鸣的回声在相隔很远的地方都能够听到。



 (“------专以宁陵县黄河故道300兆瓦风电场是豫东地区首个平原风电场项目来说----该项目总投资8亿元,拟安装46台单机容量为2200千瓦风力发电机组,建成后可达经济效益和观光旅游的双赢格局,并为地方经济每年带来2000余万元的税收收入。”)



 高铁驶入河南地界后第一个停的车站是民权车站,这个站是一个县级车站。它有什麽特色的地方,我现在可记不清楚了。高铁驶离民权车站后,速度渐渐的加快了,不一会儿就抵达了兰考南站停了下来。



 从车窗中便可望见原黄泛区原野上长着成片很葱郁的树林。突然我头脑中生出了这样一种念头-----那恐怕就是1960年代初闻名全国的县委书记焦裕禄同志率领兰考人民在这片盐碱地上艰苦奋斗,克服万难后栽种下来的树木吧?



 这树林必不是最近二三十年才栽下的树,但看树龄总怕是有五十多岁以上的年龄。这也与我先前的猜想是相吻合的了。回想起那个年代是景仰英雄,景仰榜样的年代,就跟草原英雄小姐妹和雷锋为我们树立的榜样力量是无穷的一样,那时我们少年的心也总是受着他们的牵引,他们是没有一刻在我们心中宁静过的。

Sunday, June 17, 2018

回国纪游---乘高铁到上海去旅游--(7 )





顶奇妙的是高铁车上并没有设餐车,车上唯一的一点服务摆设便是在位于列车中间的一节车厢的前部设有一个售卖盒饭,饮料及小食品的小柜台。但这种很简单的供餐方式并没有受到多少旅客的青睐。这种经食品承包厂家加工批发出来的味道不可口的,价格昂贵的盒饭又何尝能满足乘客们的胃口呢?



 但高铁上偏偏又只有这样的餐食供应,而乘客们除此之外几乎没有什麽餐食可供选择购买的,他们在这种餐饮奇绌得不堪的状态之下,就不能不四处去找开水来泡方便面充饥了。



 我竟看到这样的一幕滑稽景观出现了乘客们就乐得端着桶装方便面,络绎不绝地在车厢过道上走来走去,朝着电开水炉方向走去接开水来泡方便面。我也感到十分惊奇了,我原以为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这到底毕竟是呈在眼前了。



 时不时有售货员推着一辆满载盒饭,热面条,小食品,饮料的小车沿车厢过道走来走去叫喊着兜售。



 车厢前部上方装置的电子显示屏,连续滚动播放车内严禁吸烟,如有违犯者一旦被乘警发现,除罚款外,还将违法记录在案,信用不佳者今后将面临禁乘高铁的处罚之类的信息云云。看来解决车上吸烟问题的关键便在这儿了!



 另外还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高铁车厢内并没有安装有恒温空调系统,电子显示屏时不时要显示一下车厢内外的温度,当车外温度升得越高时,显示出来的车内温度与车外的温度是一样的。当车厢内已经热得不可耐时,也没有见车厢内送冷气降温。看来这具有高科技技术水平的高铁并没有与其相匹配的车内控温的空调技术。



 高铁驶离江油车站后,下一站便是广元车站了。过去,我乘火车虽然前前后后地也经过广元车站多次,但都没有机会下车。在客运段三年间当列车员的生活回忆时常在我脑中苏活着;但恐怕永没有机会再重返客运段过列车员那样的生活了。



 高铁在松树林中车行十多分钟的光景,驶出见两侧有高峰突起,峰頂如狮头状的高山,树木甚苍翠。高铁到了广元站。我从车上下来站在月台上透透气。看表也只过了几分钟的光景,离开车的时刻恐怕还有好几分钟吧。这高铁停站时间我是摸准了的,一般停站时间都很短暂,不会超过十五分钟左右。



 对当年文革大串联乘火车北上去北京路过广元车站时究竟发生些什麽事,我现在回忆起来已经很模糊了。但奇妙的是却有一件事情我记得异常清楚。



 记得当年我们乘坐的那列串联客车到广元车站时已经是天快黑的时候了。我们于当天早晨在成都火车北站挤上这列客车的时候,车里的人早已经拥挤得不通气息了。



 而此时广元车站月台上也还站了不少想挤上这趟车去北京串联的本地的学生。但车上早已人满为患,其中不少人更只得拥塞在车门口,几乎是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空间给那些想挤上来乘车的本地学生。



 月台上站着的那些学生,他们那小小的凝滞着的眼睛和他们开着口一样,呆呆地望着车上的人们,而为挤不上车感到万分失望时,他们脸上流露出的那种绝望表情我至今都还忘不了。记得在文革开始的大串联时期即--1966年10月下旬的一天我们乘坐的这列赴北京大串联火车清早从成都火车北站出发跑了大约一整天的光景后停在了广元火车站。



 这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时间不可不利用,我早就受了自然的窘迫的要求,我不得不在这个时间内应命了。实际上,我已经是内急得早就不能自持了。在昏暗中从车窗上翻下来站在月台上,车站的情形是怎样,并且连方向都摸不准。



 天上有一轮明月,满天的繁星。主要借着月光星光。因为天黑,又因为怕火车突然开走,就胡乱地在露天解决了内急。之后在慌乱之中,又急急忙忙地攀爬上车窗,翻进车厢内。和着衣裳便倒在上铺硬卧上睡了下去。当时我很惊奇,同时也很佩服自己,怎麽能够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也可以睡? 



天气是很晴朗的。自从在早晨七点一刻钟高铁从成都东站开出来之后,接下来只停了三个站。广元也像重庆一样是一座山城,广元城远远地在嘉陵江边横陈着。城市的轮廓是看得见的,白蒙蒙地好像是一座蜃气楼。



 自2017年9月修通的兰渝铁路在广元站与川陕高铁交汇后,从兰州驶来的动车经过广元车站后再朝南驶向重庆,所以这条兰渝铁路的通车给广元带来经济上的益处是相当显而易见的,不过成都驶向兰州的动车也是要经过广元车站后,穿越秦岭隧道出川,再沿西北方向驶向兰州的。这儿到成为出川去西北的必经之路了。未来广元车站将成为川西北高铁网的一个重要枢纽站。



 广元车站上的运输很繁忙,前前后后通过了不少高铁和动车,因此这不免要使车站承担 许多额外的工作。譬如高铁动车到站停了后需要检修,要供水云云。



 广元与陕西汉中两站之间的196公里远的距离范围内是修建的穿越秦岭的隧道数量最多,距离最长,最密集的地区,但仅仅隔着640公里远的四川广元与陕西鄠邑的这一区间范围内就建有总长约100.8公里隧道47座;建有总长约45.9 公里桥梁86座。



 川陕高铁自2012年10月开工至2017年10月完工,经过五年的艰苦施工,这一巨大的工程竟完成了。这到底是什麽样的精神在激励这批建设者们创造出了如此的辉煌的伟业,看来他们就是振兴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功臣呢!



 高铁驶离广元车站后,不久便朝着秦岭群山中已贯通的隧道驶去。周围的景物渐渐变得浓郁起来。空气是异常清澄,碧蓝的天空上万里无云,近处的树木戴着青翠而新鲜的叶冠,有的还在点滴着夜来的宿雨。接着高铁便长驱直入地钻进隧道。



 当我们这一行人满怀信心地相信着前面牵引着高铁的机车头怕是早已经驶出了隧道的时候。同仁们对此的相信比我还要坚决。他们说,高铁可能要花费半个多小时才能穿越完这些秦岭隧道。他们话还没有说完,高铁接着便马上又驶入了另一个隧道,行车过程中隧道与隧道之间仅仅只相隔有几秒钟的光景高铁便就从一个隧道又驶入了下一个隧道。



 此后便一直连续不断地都在隧道中穿行,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高铁都还没有过完隧道。见此情形,同仁们就像自己打了胜仗一样似的,感到非常高兴。他们都称他们自己是“预言家”,有的还在“预言家”上加上“准确”两个字。他们说:“这样看来高铁通过隧道的时间恐怕还得延长罢。”



 一位同仁把临行前在成都麦德龙超市购买的袋装小食品—卤香豆腐干,香卤鸭肫,鱼皮花生,五香瓜子云云拿来犒享我们。我们一面吃着,一面和他谈笑。说也奇怪,我们并没有特别关注仍在漫长隧道中穿行的高铁,事前心理也有所准备高铁不会这麽快就穿行完隧道的。



 突然在高铁穿越最长的一个隧道,驶出隧道口后,重见蓝天之时,突然有一位同仁发出喧哗声音叫喊起来:“我们到汉中平原了!”这也意味着我们乘坐的高铁很快就要到达西安车站了。高铁清早七点一刻由成都东站驶出,差不多已行驶了三个多小时了。---“吃早饭是不用说的了,但要在西安吃中午饭此时我们都还嫌时间早了些。”我随意说道,但没有人刻意回应我的话。



 我们透过车窗看到了广袤而富饶的汉中平原。不一会儿高铁便徐徐驶进汉中车站,停靠一号月台了。我对汉中车站的印象还不坏,因为建筑物都很新。只是在月台上值班的车站服务员显得很矜持,而心满足者福矣“的那句话也可以解释得她们那于忙碌之中流露着真挚的当时的服务态度。



 她们的身材高而略显丰满,到底不愧是高铁车站上工作的员工,看装束一身铁路制服的打扮,戴着广沿大盖帽,系着黑色标制领带,身穿宽裕玄青料子制作的西装,腿上套上一双长丝袜。形象打扮甚佳。



 汉江自西向东横流。形成了汉中平原,东西长二百余里,南北宽十到十五里。汉中的市镇,气候及乡土人情和四川的是一样的。大约就是因为汉中的山水比较清秀的原故罢,一般的人文风尚,气候,物产比起邻近的四川也没有觉得稍有什麽不同的。



 象这样,汉中人对人文风俗间持相互融合的态度,地方观念上所持有的等同感,在我们川人的心里对这些也是表示认同的。



 我们小时候总认为川陕之间横亘着的秦岭山脉是一道难以逾越的自然障碍,它就好像«三国志»或者«三国演义»等书籍里面所描写的那样。但自从川陕高铁修通后,天堑变通途,乘高铁三小时从成都到达西安便完全将西北的西安和西南的成都,重庆三大城市融为一个超大的西部都市经济圈了。



 从汉中上下车的人真是多,刚上车的旅客也乐得走进车里去找得一个座位来坐下了。车过广元的时候,与邻座刚认识的一位姓陈的朋友攀谈起来了。 谈了好一阵,虽明知他是汉中人,但听他讲话的口音完全是川西北人讲话的口音,与江油,绵阳,广元,北川,阆中及青川一带出生的人的讲话口音是一模一样的。



 况且汉中的饮食文化与川西北的饮食文化 是相通的。面馆买的面是四川风味的面。还喜欢用红得透明的辣椒油做蘸料吃嫩豆腐花。虽然汉中在行政区划上不再属于四川省,但是它同四川在文化、语言、饮食等风俗习惯方面还是有紧密的联系。难怪不得,有些汉中人总喜欢说他们是四川人嘞。汉中人!真的要这种人才可以算得是陕西人罢?




补遗:-----再纠缠作者乘的这是否是高铁还是动车已没有什麽意义了,这事有点浪费时间。-----为什麽高铁没有挂餐车,并且客车厢不恒温?恐怕关键还是涉及到管理问题(跑车的车班干什麽去了,这难道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为人民服务,为顾客服务永远都不是一件小事。应当处处都要为乘客作想,这才是硬道理。



如今高铁上已没有配置多少列车员了,搞清洁打扫厕所都配有专职人员做,不像我们当年的乘务员搞清洁打扫厕所之类的工作均全包干。



而我们乘坐的那节车厢的厕所,肮脏得根本无法让人入厕,久不见有人来清扫。高铁上竟还会发生这样的事,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


这难道也算是一件小事?恐怕为群众利益的事永远都不能算是一件小事吧。所以别以为跑内地的高铁就可以马虎行事,草率而为之。这样做恐怕也行不通吧

Tuesday, June 12, 2018

回国纪游---乘高铁到上海去旅游--(6 )





 一周前我们 每人花费了932.50元买到一张成都去上海的高铁二等座的来回车票,一个星期之后的那天清晨我们就要搭乘高铁去上海了。当天一大早我们乘上出租车出发了,六点半钟我们到了成都东站,刚好赶上了七点一刻钟开往上海的高铁。



 走进月台的时候,劈头便看见一辆白色的“和谐号”电力机车拖了十几节流线型的客车厢停靠在月台边上,车内已经有无数的旅客了。这列高铁是今晨才从重庆开过来的,我们跨上二等车2号车厢的时候,见车里早已坐满旅客了,我们便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隔着一道玻璃窗观尝窗外的景色。见月台上还有不少旅客正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上车。停在站内的那些高铁车看上去煞是显得别有一番趣味的。



 由于高铁极大地提升了行车速度,最大限度缩短了行车时间,乘高铁一个多小时便可抵达方圆几百公里范围内的城市。自高铁通车后,大多数进出川的高铁不再将成都作为始发,终到站,大都延伸到重庆去了,这样从经济效益上讲比较划算。今后重庆将成为未来西南高铁网的重要枢纽。



 我在这儿所要叙述的是在我国首条穿越秦岭北向出川的高铁于2017年10月建成通车之后,才彻底地终结了成都和上海(沪蓉)之间,乃至川内各地(其中包括成都)及重庆没有进出川的高铁,只有动车运行的历史。



 川陕高铁未修通之前,乘坐沪蓉动车的线路是由沪宁城际铁路、合宁铁路、合武铁路、汉宜铁路、宜万铁路、渝利铁路组成。全程只有上海到南京段设计时速是350公里,宜昌到利川段限速160公里,其余路段都是200公里级别的客货共线铁路(合武段设计250,后被降到200)全程行车时间需20小时,而现在北向出川穿越秦岭使成都至上海的高铁行车时间缩短了9小时,全程仅需11小时左右。



 我们当日乘坐的这趟到上海的高铁是沿四川首条穿越秦岭北向出川的高铁线路行驶的。不一会儿火车也就开动了。脚下开始移动起来了也!我们就好像腾云驾雾一样,被这“和谐号”机车牵引的这趟高铁列车把我们运出了成都。沿着川西北方向驶去。成都东站向后面退去了,高铁也载上我们渐渐驶离沙河堡地区。




 当我望着远去的成都东站时,不禁感概起来了。啊,天地间真再没有这样凑巧的事情了!这不就是五十多年前当我还在川师附中读高中的时候,趁着夜晚上自习课之前有一些空闲时间,常来这里散步闲逛的地方吗?



 触景生情,我不由得回忆起了过去的一段往事。假如退返回去五十多年,我就闭着眼睛也可以想象得起在我眼前的车窗外正在快速朝后移动的成都东站当时的摸样出来。原来这里曾是一片荒凉的丘岭地区,而如今到底还有没有谁能够看得出它当年荒凉的样子嘞?



 于1958年7月开工建设,1964年复工建设的成昆铁路的沙河堡车站就建在这片丘岭地区一座山坡之上,而之后2008年8月开始在这沙河堡火车车站原址 之上动工修建当今的成都火车东站,2011年5月8日:成都东站建成正式启用。我曾记得当年从沙河堡火车站可以沿附近的一条斜坡上修建的石阶梯走下来,又顺着一处小山坡步行一段路,看着田野上长满庄稼的春天景色 ...再走过一大片稻田就到了名叫狮子山的一片浅丘岭地区。



 那在古时可以说这是一处世外桃源的农耕桑植之地,四围都是浅山,四川师大和我当年就读的四川师大附中就恰好建在这座狮子山上。一望都是竹林和松林,但那十几万株的竹林和松林,几乎每根都是在建校初期校园绿化,植树造林时期种植下去的。



 文革之前我曾在川师大附中读高中,而那时候我们全校同学都是住校生。有时候利用晚餐之后,至上夜自习之前的一段空闲时间,我常常邀约一些同学一道走出校园,沿着田坎小路向沙河堡火车站走去,一直走到靠近车站的那道斜坡下,再沿着顺那道斜坡修筑的石梯阶攀援而上,走到沙河堡火车站的站台上注视着南来北往的客货列车呼啸着从站内奔驰而过, 看着身边行色匆匆的旅客下车后头也不回地朝检票口走过去。如今这里已经在沙河堡火车站的原址上修建起了成都火车东站。



 不像之前成都到上海只行驶动车的时候,动车离开成都后要沿成渝,渝利,等东向出川的铁路行驶。而我们乘坐的这趟高铁离开成都后沿北向出川的铁路方向行驶,跑了大约二三十分钟的光景停的第一站便是德阳。



 短暂停车之后,高铁继续沿宝成铁路的方向北行,有三十分钟的光景,便到了第二站绵阳。停靠在一号月台边。上下车的旅客比较多。抬头朝窗外望去便看见一列老式的绿皮客车停在远处的一个月台旁,整列火车几乎全都挂的是绿皮硬卧车厢,装着无数的旅客。每隔一节车厢正中间的一幅窗口下面 悬挂着一块上书“成都←------→佳木斯”的用搪瓷烧制的白色铭牌。



 听说这是几天前才从东北佳木斯始发开到成都来的,下午怕还有两趟开来,这种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老式绿皮车还在为促进全国的旅游事业的发展仍然继续发挥着它的余热。这列车也算得上是一趟适才适所的自由行旅游列车了。在它漫游全国旅行途中,需要随时在火车站停下来让旅客快车和货车先行通过,沿途时走时停,起码要比一般的客车花更长时间才能到达其目的地。



 当这趟绿皮客车停靠在车站月台边上时,旅客都睡在整夜黑灯瞎火车窗紧闭而空气不流通车里,由于他们已经在空气质量差的车厢里待得太久了,只得利用这停车的机会下车来在月台上站着透透气。月台上已经站了不少的人,我只得隔着一道玻璃观尝窗外的景色。



 那趟绿皮车煞是有趣味的,车厢门口拥塞着一些旅客我觉得他们怎麽也好像是从北方来的。四月的天气已经热起来了,有些人还穿着一身不成名器的冬装。他们从千里迢迢的东北黑龙江佳木斯搭乘这车票廉价的绿皮车来四川旅游看看热闹。



 我想,一来他们可能想节省一大笔车票钱,二来也喜欢以这种自由行的旅游方式乘坐绿皮车自由自在地去全国漫游,我听说乘绿皮硬卧车的旅客还可以安排前往四川的主要旅游景点去游览观光。



 我的高兴便登时勃发了。人世间还有这麽美好的事情吗?车票还很便宜,旅客们可以去看看既热闹而又吸引人的旅游景点,游览一些旅游圣地,看时光走过的痕迹,也可以观尝些脍炙人口的四川风光,人世间还曾有过这麽美好的事情吗?我的高兴使我把这乘老式绿皮车旅游当成了一桩美差事,也幻想着有一天我也将乘上绿皮车去全国旅游。



 在绵阳车站没有停几分钟的光景,列车又起动了,以每小时近三百公里地速度向前行驶。不料搭乘高铁还有这样一种感觉,车没有行驶多长的时间,就到了下一站了,常常觉得这乘车时间过得很快。这高铁的超凡的速度反而很快就把这旅途中乏味的乘车时间消磨掉了。



 坐在车中,望着窗外展开出的一片片葱茏松树林,高铁从一片松树林中穿过,又驶入了另一片松树林。好像永无休止地在松树林中穿行似的。在那远远的群山上都覆盖着树木,连绵不断地延伸着,像一幅山水画卷尽收眼底。由此便无端地令我发出了这样的感概来,好像川西北原野的绿化程度远胜成渝高铁沿线的绿化程度。青翠的远山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清澈,秀丽。



 由绵阳站驶向下个要停的站是江油车站,两站间距离仅有三十五公里远,这差不多就是高铁仅需花十几分钟时间就能到达的距离。从绵阳车站驶出几乎完全是沿着涪江的东南岸走,走不上几里路的地方要横跨过流入嘉陵江的涪江上修建的大桥。



 再朝前驶,在离绵阳城22公里路远的一个古镇,名叫青莲镇,那便是唐代诗人李白的故乡了。我们乘坐的这趟高铁车经过青莲车站,但没有停。青莲镇的北面横亘着龙门山系的观雾山,一千多年前的的三国时期,魏国大将邓艾率大军就是从这里偷袭南下,这支大军自甘肃阴平经龙安、就是翻过了这座观雾山到达江油,之后再前往绵阳,最后再西行攻占成都,灭掉了蜀国的。这一史事除见于古代的文献记录以外,青莲镇的本身也还有不少古迹。



 青莲镇与江油市区相隔仅有12公里路远的距离。高铁经过青莲镇后仅仅花费几分钟的时间便很快就到了江油火车站停了下来。望着窗外静静流淌着的涪江,它就在离车站不远的地方流过,涪江的岸边上耸立着一座现代化的发电厂,巨大的烟囱吐出白烟。那是川西北地区最大的一座发电厂---江油发电厂目前全厂总装机容量126万kW,年发电量为13亿9千万度电。



 特别可以记述的是那清澈的涪江。那涪江从龙门山的余脉蜿蜒地流泻下来。流到江油发电厂的近旁,江面便逐渐扩大了。发电厂在江边上修建了一个水泵站,为供发电厂汽轮机用水的关系在靠岸边的江面上斜横地砌就了一道堤,把江水归引到一个水槽里去。



 因为这样,堤内的江水自然汇成一个水潭。一台巨大的水泵提升潭里的水沿着一根巨大管道引流向发电厂用于发电。江电的厂址本是涪江边上一处极偏避的河滩地。



 我父亲曾主持并参与了1958年大跃进年代修建江油发电厂的大会战。他带领广大的工人和技术人员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艰苦奋斗,居住在简陋的干打垒的泥坯屋中,食用着粗茶淡饭。密切地联系群众,与工地上的建设者们朝夕相处,同甘共苦。终于使江油发电厂提前两年竣工,投入运行,成功发电。



 对他在这一时期留下的不能磨灭的工作成绩和过着的艰苦朴素的生活我是知道得比较详细的,并在我的博客文章中对此曾有过比较详细地介绍。

Monday, June 4, 2018

回国纪游---乘高铁到上海去游游--(5 )

 



我从重庆回到成都,已经将近半个月了,不过即使仅仅在渝呆上了一天所经历过的生活也很值得回味的。看见了于此我度过自己难忘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并整整住了六年的重庆电技校,现那里早就已经变成了一座遍地开满了鲜花,高大树木覆盖环绕,到处都显示出一片郁郁葱葱景色的美丽的校园了。



 还看见了市区内呈现出来的繁华的街景,还不禁感叹道重庆人民才力之伟大而成功地建造出了一整套令人感到惊叹的重庆地铁交通系统。



 在市区游玩时吃了中华老字号美食重庆九园的包子和小面,吃了解放碑美食街的烧鹅,卤鸭,吃了鳝鱼面,吃了炖鸡面,吃了燕窝粑,吃了一次味道十分鲜美的鸭参粥。



 重庆给我的印象,它已经不再象是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到六十年代初期当我在此度过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时候所曾见到过的那时候重庆的貌样了。时间的久远性及空间的浩缈性早就把我对这座城市的印象扯淡了,但这次对它回访又加深了我对它的印象。



 童年时代及少年时代所经历过的生活虽然早已终结了,在重庆我曾度过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但至今我仍感觉着我这一辈子都还在回味着那段令人最难忘的美好时光。我们人类好像都有种骛远性。当年轻的时候每每都喜欢远涉重洋,到相隔万里的海外去游历,而年老时却追念起故乡的明月,渴望着目睹它的山川秀丽的风光。



 不再扯远了。从重庆返回成都十几天后,我们就打算乘高铁去上海旅游了,临行前一周的一天下午我们走到十几天前曾光顾过的那家位于住家附近的一条大街上的火车票代售点去买成都到上海的高铁票。



 那天下午,天气是晴天。我与同仁们一道走到这家售票点的窗口,我去询问那位坐在里面的女售票员,我说:-------“我们想买X张一周后当日早晨成都到上海的一周内来回的靠车窗座位的二等座高铁车票。” 



话还没有说完,坐在售票窗口内那位年青的女售票员,操弄了一会儿摆在她面前的一台电脑之后,口气很冷漠地反问着我:--------“有当日早晨由重庆北站始发经过成都东站开往上海虹桥火车站的二等座高铁车票,在成都东站的开车时间是七点一刻。但只有两张靠车窗座位的车票。怎麽样?要买吗?“



 我与同仁们商量了一下,便决计还是将票买下。我说:-------”好吧,情况既然如此,我们只好还是把票买下吧!“接着我把票钱递进去交给她,随后她连同找补我的钱和车票从窗口递出来给我。



 当我拿到车票后,而此时我突然想起好像还有什麽问题没有考虑周全似的,于是我便和同仁们商量一番之后,结果大家都想在上海再多呆上一天。我赶紧又走回到售票窗口,委婉地向那位售票员询问道:----”啊!售票员,对不起,我们想把刚才买的成都到上海一周内来回车票多延一天。可以吗?“



 ---------”哼,“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挥动着她的右手向窗口外指了一下说:----------”你最好去看看售票窗口外面我们张贴着的那张售票注意事项告示罢,上面明文规定:‘凡是需办理车票改期或退票手续的旅客都得到火车东站去办理!我们这代办处无权办理这些事。“ 



说着就把头掉开了。我碰了这样一个大钉子,很失悔。但也不能全怪这位售票员!怪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把窗口旁边张贴的售票注意事项认真阅读一遍。但又一想这位售票员,她也犯不着以这样傲慢的态度来对待我们吧!



 我们决计到东站去改这几张上海来回车票日期,争取在上海再多呆上一天罢。此时我们可以从这儿乘地铁到东站去,但要步行较远一段距离的路,才能到达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地铁站。



 此时不料一位同仁突然说道,啊,瞧离这儿不远处就有一个公交车站。去年,他就曾在这个车站还乘过一路公交车去过东站五六次。随后他赶忙朝那座公交车站走去希望确认此事,但不一会儿,他就返回来了,他面露一幅沮丧的神情很失望地报告我们,现在这路开往东站的公交车自去年底已遭取消了,停运多时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搭乘一部出租车前往东站去了。此行去东站的路途较远,出租车要从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即:-----西门外的草堂寺附近的光华村,搭载上我们由西向东横穿全城而驶过到达东郊,要行驶很长一段距离才能到达修建在东门外郊区的位于沙河堡地区的东站。 



而此行更糟糕的是出租车驶出不久我们就发现我们还遭受到司机故意绕行一大圈路,增加行车里程,堂而皇之地向我们额外多收取十几块钱的出租车费的欺诈顾客的情况。出租车抵达东站后,我付了车资下了车。我突然对于这位司机生出了一丝厌恶之意来。陷落在这样一位贪婪的不良司机手中,谁还能幸免于能够摆脱被他宰客的困境呢,但与那些被他宰的外地顾客相比,我们自然要感到幸运得多的是我们被宰的受害程度比起他们的而言要轻得多。



 我们匆匆忙忙地朝车站退改车票大厅走去,大厅里挤满了旅客。他们都井然有序的排队等候办理车票改退手续。我们一进大厅就加入他们的排队行列,我们也于此耐心排队等候着,不一会儿就轮到我们站在窗口前办理改票延期的手续了。



 --------“请问,你要办理改票吗?” 坐在售票窗口内一位年青的女售票员,她语气肯定低着声说。



 ---------“哎呀,售票员,我们想把我们刚才买的成都至上海的一周内的来回车票延长一天。” 



她听见了我的诉求后,赶紧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下之后叫了一声说道:----------“呀!”



 她遗憾地告诉我们:----“改票是不收手续费的,电脑上查出的结果显示有你们要的票,你们的票是可以延长一天的,但办理改票手续,在电脑上是查不到座位号的,所以无法满足你们想得到靠车窗座位的车票的需求,除非你们办退票后,再重新购买票,电脑上就可以查到车票座位号,就能调整给你们靠车窗的座位的车票了。但退票,每一张票要收45元钱的手续费。”



 ----------“那就退票吧,因为我们想坐靠车窗的座位观尝车窗外的风景。”我叹息了一声,无可奈何地说道。



 ------------“那就请你们到退票窗口去办理退票手续吧。“那位售票员对我们说道。



 --------------”但也没法,这是超出乎我们自己能力以上的事情了。“我说着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去,大家商量着,当下便去退票窗口办理退票手续。真出乎意外,退票窗口前面到没有见到有旅客排队。



 我们真好把票直接递进去办理退票手续了,每张票交了45元退票手续费,退票后又再重新购买了我们想要的那天日期的票,我们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我们想要的靠窗座位的票了。



 啊! 我那时的高兴,真是形容不出,离我们最初买票不到两个钟头就办妥了我们想要解决的车票改日期的难事了。啊,我平生没有遇着过这样快心的事。



 我把改日期办妥了的车票交付给每个人之后,觉得心里感到非常恬静,非常轻松。连听着同仁们的说话声都感觉着带着音乐的谐调,那样愉快的感觉!我想就是使我永远不能忘怀的那种感觉。-----这样的感觉,到现在好像也还留存在心里,但这时间离当今才仅仅隔了二个月的光景。



 此时我突然吃惊地看到临近的一个退票窗口前面站着一个农民模样着衣寒酸的老头,他手中拿着一叠钱,想买一张成都到重庆的动车二等座车票。他本来听力就不好,再加上又是文盲一个。而那女售票员却一再朝他叫喊:-------”快刷银行卡付款!“



那老头显得十分尴尬,手足无措,不知该怎麽办。路人好像都在投一种诧异的眼光向那女售票员。



 我受一种匡扶弱者心态的驱使。不禁杖言执意向那女售票员建言:--------”这位从农村出来的老大爷,他懂什麽高科技,用银行卡付款,你这不是在故意为难他,就让他用现金买票算了嘛!“



 出乎意外的是那女售票员竟狠狠地盯了我一眼,不出声了,不再坚持要那老年人用银行卡买票了。看来当今国内社会服务行业还是很注重公众舆论影响的。



 如果要提起我的第一次上海之旅就要从文革大串联的那个时候发生过的事儿说起,我是在北京受到过毛主席两次接见后,于1966年11月尾上乘火车沿京汉铁路南下到武汉的,即于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底就是我们在北京受到毛主席第二次接见的时间。



 在这之后才由北京出发,最先到达武汉,再从武汉火车站乘夜车到杭州附近的钱塘江大桥下车,冒着江面上吹过来的一阵阵凌厉的寒风,再沿着大桥下一条路面上散布着碎冰块的公路,再踩踏着这些冰块,步行到达杭州城。



 之后再从杭州武陵们码头乘上小客轮沿着苏杭大运河抵达苏州,再由苏州火车站乘火车到达上海。再从上海乘上火车南下抵达广州。再从广州乘上火车沿湘黔铁路经广西桂林,柳州,再沿川黔铁路。经贵州贵阳,重庆返回成都而宣告了我的在全国各地漂泊近三个月的文革大串联的圆满结束。



 在文革大串联的这一段时期中我和上海几乎就是结了缘的。文革之后我还曾两次因出公差到访过上海,分别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某一年和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某一年, 这两年和以前到访上海的情形我在文学城网站上登载的博客文章中曾有所描述,最近这次乘坐高铁到访上海的情形也只好再补叙写上了。写文章的人也只好跟随着时代步伐飞跃着前行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