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ugust 29, 2021

文革岁月----工农兵学员生活回忆---(152)

 

文革岁月----工农兵学员生活回忆---(152)

 (2021-08-29 14:14:26)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Years ---- The Reminiscences of My Workers-Peasants-Soldiers -Students’ Life from Autumn1973 to Spring 1977 (152)

照片为西南师院校园及北碚城区的照片   摄影:清衣江

我当下想说一点 “那些渴望着向英语读者推荐的中国当代文学的作家,该写些什麽样的题材的文学作品才合适呢?可是当我拿起笔来,对此想写一点自己的感想的时候。实在够折磨我头脑。可是我转眼一想如此宏大的一个题目是我力所不能逮的,因为这已经远远地超出我写作能力所及的范围。自然是很难胜任写出这样题目的文章来的。

 

对于只要有一定写作才能和立场,便可以采用从任何方面取来的题材几乎在绝对自由境地里写作的作家,而来强要他去写某种迎合英语读者的题材,这件事,已经是够可怪了,这意思是要中国作家来向英美文坛发出”你们写中国吧“的号令,这听起来,不是更感到令人可笑吗?

 

当前这个阶段,要让中国当代文学作品推荐给英语读者,有一点很重要;就是暂时先不要再出版《现代中国小说》之类的选集了。如果出版多位作者的选集来推广中国文学作品,还不如让西方读者通过个别作家的单选或单行本来了解那一位作家。

 

这样使得中国作家才能在读者心中拥有跟欧洲及其他地区的作家同样地位。出版多位作家短篇小说集很不错,但不足以让读者有充足的时间了解单个作家,甚至读完书后连他们的名字都来不及记住。就把小说扔在一边,或束之高阁了。

 

在这方面,出版某一位作家的短篇小说集效果就会好得多,例如陈若曦关于文革的短篇小说英译本就产生过很大的影响。陈若曦臺灣大學外國語文學系畢業、美國霍普金斯大學(Johns Hopkins University)文學創作碩士。1966年移居中國,時值「文化大革命」,親身經歷文革的動亂,1973年返美定居。她以其亲身经历描写“文革”的一系列短篇小说以《尹县长》之名结集出版而声名大噪。

 

我们也不妨向外国读者介绍鲁迅《故事新编》中的短篇小说。鲁迅在作品中进行了更具创意和成熟的尝试,并且抛开了自然主义的枷锁,对幻想,传统以及一些当代问题玩起了文字游戏。

 

说到他的杂文,所有的读者都可以欣赏,哪怕不太清楚或根本不知道他在攻击谁也没有关系。显然,用文字作拳头的鲁迅,比那个写《彷徨》的鲁迅有趣多了。从学校的教学经验来看,初学者对《野草》的印象比《呐喊》和《彷徨》要更为深刻。因为《野草》离开了《呐喊》和《彷徨》,成为从社会现实主义到象征主义的转折点。

 

此外,书评家还将《野草》中的散文诗与鲁迅的杂感进行了比较,并没有贬低后者的艺术价值。对于读者来说,鲁迅的杂感具有“讽刺情趣”,而《野草》中的作品则是“神秘的象征的诗的散文”,同时指出没有哪个作家能够兼具以上两点。“我们只觉得它美,但说不出它的所以为美。

 

中国现代文学不被英语读者接受,可能大致有以下几个原因:当代中国小说往往角色众多,但是都刻画得很蹩脚;对性问题太过保守,对暴力行为的描写太过粗略,而且直到现在也是如此;叙事者大多是全知的;总是强调情节的复杂性,却不注重人物刻画或气氛烘托;

 

擅于描写整个社会而不是塑造人物;总是顾虑重重,不敢挑战公认的价值观和世界观;往往篇幅过长(因为稿酬是按字数计的,而不是按销量);叙事手法不是借用中国口头传统叙事技巧,就是我们看来已经很老套的西方舶来品。英语读者在阅读小说时找不到人们是怎样了解世界,认识自我的,就像我们读不出作品文字的轻松俏皮,看不出人生从生到死的意义何在。

 

一部作品一眼看上去越是没有什麽结构,就越有可能被英语读者接受。英语读者在体味中国文学作品的情节、人物、叙事技巧等方面以前,语言是文学作品最为直观的呈现,也是英语读者的第一印象。很多人对阅读中国文学名著心生厌烦,译本文字可谓首要原因。因为英语不是母语的翻译者在英译时不可能最先想到用道地的英语词语尽可能贴切地把汉语文字意思译出来。

 

在西方的文化中,文学技巧高超的作品引起这样的反应,能够使读者同时融入到生活和艺术当中去。张辛欣和桑哗选编了一部《北京人》,汇集了很多人的自述。这部作品给西方汉学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原因之一就是她们精心营造了一种看上去很自然的风格。为我们讲述自己生活的那些人就像是真人一样,而不是中国小说中的人物。

 

细细地阅读,就会发现这些文章的构思有多么巧妙,会让人分不清人物形象塑造有多少是由讲述者完成的。张辛欣和桑哗带我们走进了她们笔下人物的生活, 对生活充满激情、勇于创新,是这部选编小说最基本的特点。所以很希望这部作品能够赢得大量的英语读者。由著名作家张辛欣与桑晔合作写成的口述实录文学作品《北京人——100个普通人的自述》自1985年面世以来,很快引起国外的广泛注意,在西方各国被陆续翻译出版.1986年由西德第德里奇出版公司率先出版了德文版,短时间内销售了15000册.尽管我国外文出版社把本书作为'熊猫丛书'出版了英文,法文版,但欧美各国出版界仍对出版此书表现出兴趣。

 

此外,与当代英语文学杂志相比,中国文学杂志面向市场大得多,也单一得多。我们可以将中国杂志分为中等品位和低品位的,不过这种区分方法可能夸大了通俗文学作品和其他文学作品的区别。毕竟严格的管制使得不受约束的暴力和性描写的庸俗的小说难以出现。

 

文学作品中的性描写之所以写不好性,我觉得不应该完全归结官方的新闻审查制度,是因为作家们写的不是自己的实实在经历过的事 ... 后来又出现了《绝对隐私》这样的男女关系实录的畅销书,出现了以婚外恋为题材的小说 ...因此性事写不好,要从作家自己的写作手法上找原因。

 

我们或许应该将中国文学杂志再划分出中等品味和中下等品味来。如今,中国杂志中缺少的是一份高品味或前卫的文学期刊,甚至像《纽约客》那样一份中上等品味的刊物。1978年到1980年间,非官方的文学期刊中曾经零星出现过这样高品位的文学刊物;除此之外,还有北大《末名湖》一类的学生期刊。

 

1979年文学社遍地开花,全国各地大学都兴起办报、办刊的热潮。 1979年北大中文系78级学生查建英还办过北大的《末名湖》杂志,她和黄子平、王小平一起,就参与了最后一期,弄了个全部漆黑的封面,很愤青的感觉,记得里边有史铁生、刘震云的小说,结果一印出来就给停办了,有人打小报告把我们告到校党委那里去了。北大中文系78级同学杨迎明还参与了北大五四文学社社刊《未名湖》的编辑,“我们新闻系的几个人负责校内新闻和时评部分。”

 

查建英和另外两个文学专业的同学参与了《未名湖》文学部分的编辑。“忙极了当时,他们文学专业有本刊物叫《早晨》,还有一个全国大学生的联合刊物《这一代》,再有就是《未名湖》,她都参与了。

 

但是,那些影响力大,发行量小,作家可以不用顾忌普通读者的实验性杂志目前还没有形成一定的规模。这也不完全是坏事。西方那些由政府资助的文学期刊甚至都不愿尝试去迎合一下普通读者,它们所代表的文学文化并非朝气蓬勃,而是行将消亡。

 

期刊很难在质量和销量之间做好权衡,但如果做到的话(就像《纽约客》或英格兰的《剑河》那样),就会让人为之一振。也许,中国不怎么需要高品位的期刊,只需要一两份中上等品味的期刊,能供作家尝试新思路和新写作方法就可以了。

 

事实上,中国没有几家杂志会刊发一些对读者有要求的文章。那些愿意进行实验的杂志,如近几年的《十月》和《收获》等,值得人们感激。但是在每个月印行的大量小说中,新的创作方法仍没有足够的空间。要想让中国小说的英译本产生更大的影响,还要解决在哪里出版和由谁来出版的问题。

 

北京外文局的出版品种比任何一家出版社都多,但却缺乏各个领略的专业知识,在推广和发行方面尤其如此。因此,即使他们推出了佳作,也基本上仍然不为公众所知。设计,编辑,翻译,选题-----如果不想让出版过程中投入的大量精力和财力付之东流,这些问题都需要予以重视。

 

第二个主要的出版途径就是高校出版社,但是这一途径也远远不够理想,因为它的形象本身就是错误的。要想让中国当代小说看起来既不是一种文化使命,也不是什麽对你我有益,非读不可的作品,就必须由商业出版社来出版。老舍作品的英文版在上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初获得了成功,可能一定程度上是因为这些作品都是在纽约和伦敦由商业出版社出版的。而且让人欣慰的是,戴厚英的《人啊,人!》这本书1985年出版时也是“不掺假”的。

 

对于中国当代文学题材寄予以更多的希望和趣味的这种想法是从来被东方的历史观所累了的观念残余。把想象的文学黄金时代设置在遥远的古代,而以为当今的这个文学世界在一天天地趋向朝气蓬勃的有无限商机的英美文学世界的这种反进化的旧观念还牢固地支配东方人的头脑,

 

至有汉字及文学出现的几千年来,这种悠长岁月的惰性很牢固根植在有些国人的头里,到现在还不能完全脱尽。可是英美文学世界在很早以前就似乎进入它的全盛时期。尤其是伴随着近年来的英语国家的“经济实力的逐渐衰落”,它们的文学现实不景气状况人为地使一部分的人们唤起了对它们的幻灭,而同时使对于无论过去或现在的中国文学的爱也毫不踌躇地加深起来了。

 

我们正在走着自己文学创作的道路,不介意让别人去说三道四,说中国文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吧!以中国作家而想描写现实的中国,最必要而且难得的东西恐怕是生活的体验吧,在中国而去想象欧美国家的现实,恐怕要比想象过去的事情更为困难。坚定地走着自己文学创作的道路,不要在乎横垣在中国文学作品面前的那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中国文学作品是否会被英语读者接受,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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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岁月----工农兵学员生活回忆---(151)

 

文革岁月----工农兵学员生活回忆---(151)

 (2021-08-29 14:08:02)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Years ---- The Reminiscences of My Workers-Peasants-Soldiers -Students’ Life from Autumn 1973 to Spring 1977 (151)

 

照片为西南师院校园及北碚城区的照片   摄影:清衣江

我当知青下放的公社有一个苗圃很大,有二三十亩地。中间全是大柏树,顶大的,比武侯祠里的柏树还大。合抱大楠树也有二十几株。苗圃内浓荫四合,绿树成荫,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色。此外还栽植着银杏与梅花,都枝繁叶茂,开花结果了。沿着公社灌溉渠的堤畔,种植着桉树和槐树,枝叶扶疏,极其好看。渠的这畔,有一条砂石铺的机耕道,路边有一片很漂亮的小树林子。整天手扶拖拉机就在这条机耕道上来来往往地驶过。

 

猪,离公社东风灌溉渠不远的这户农家的猪圈里倒养了两只又肥又壮的猪。但是它们都很害怕陌生人,一旦有外人来,都躲了;等到喂猪食时,才夹着尾巴溜到猪槽来啃猪食。主人一看见,总是拿根棍子打那只母猪。打得那只母猪就地打滚,滚累了,就仰卧在猪槽旁边,从昏暗的光线中,凝望着屋顶,觉得四周的恐惧感,好像从肌肤中直透入脏腑.

 

由不得你不要快活,由不得你不想打滚。猪毛滚皱了,猪尾巴滚毛了,通不管。素来把那只母猪管得比它妈妈还要严的主人,走过来又打它一棍子,打得它满地滚时,也不像平时喂养它的时候那样温柔,而主人气狠狠地说:”-

----太烦了!太懒了!太脏了!太丑了!你信不信,过几天我就要宰杀你。”

 

这时,那只母猪呆呆地躺在铺着稻草的地上,它不敢跳,不敢跑,不敢滚。主人接着说:Don’t worry, my sow,不用担心,没关系!你还可以再多活几天。”那母猪闻听此言后,惊吓得眼泪汪汪的,变成了一只泪流满面的母猪!啊,一只泪流满面的母猪!

 

但这只母猪在临屠宰之前,表现得还算静安,祥和。这只直到临死前还算祥和静安的母猪呢喃小声说:“Don’t worry,不用担心,阎王不请,我自己去。”一副舍身成仁不怕开水烫死的母猪的样子。

 

后来主人又各自从静安寺和穿越苗圃买了两只母猪,打算与家里猪圈中养的那只母猪一起杀。买来的这两只母猪长得五短身材,奇丑无比。“哎呀!到底还是我们从穿越苗圃买来的那只母猪坚强,连宰杀它的时候都没有哼过一声!唉!可惜的是它们再没有机会成群结队与猪队友们一道登山,游览名山大川,古刹,欣赏大自然的优美的风光了!”主人不禁惋惜而赞赏地哀叹着说道。

 

在1月15日全校举行的周总理去世的悼念大会结束后,时间过得真快! 转瞬间,我们这学期也快接近尾声了,系上今天通知已经下来了,学校在这个月二十八号放寒假,今年我们的假期长达一个多月!

 

正当我开始准备在放寒假之前作最后一次向学校的《校园周报》投稿的时候,我无心地在院图书馆见到了一本由俄苏时期最著名的东方学家、现代俄国汉学奠基人阿列克谢夫(1881-1951)院士的写作《1907年中国纪行》的纪事小说。它借用比较文学形象学理论,从旅行者的心态,旅行者的见闻,旅行者的目标三方面,分析了俄国汉学家米··阿列克谢夫《1907年中国纪行》中的十九世纪初叶中国社会形象。

 

书中所介绍的有天津杨柳青的年画艺术,那时正是中国木版年画的辉煌时代,不仅品种浩繁,而且制作精美。杨柳青的乡土画家创作的年画“莲年有余”又使我对杨柳青年画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它那充满浓浓的乡土气氛和豪放的自由的画风使我大开眼界,它画面中的无处不在的跳跃的、清丽隽秀的笔触和着那饱含感情的色彩,形成一种强大的精神和视觉冲击。给人一种轻风细雨般地铺陈在画布上的感觉。

 

新中国成立后被中国美术馆永远收藏的一批反映现实生活、形式新颖的杨柳青年画,较突出的作品有张鸾的《五子爱清洁》和《三打白骨精》,张锡武的《淀上渔歌》,邵文锦的《春风十里桃花香》,沈大慈的《棉花姑娘》,步万方的《四季花开》,何国华的《赶集归来》,那启明的《金粟碧波》等。

 

邵文锦创作的《山鹊山鹊别处啼》成为现代杨柳青年画的代表作之一。这批创作出来的著名的杨柳青年画,便是对有悠久历史的当地文学艺术传承之后获得的硕果。

 

而使我之所以有热爱俄罗斯文学情结的,我应该感谢我们年级俄语专业的一位老师,编辑《校园周报》的赵老师。我同赵老师最初并不熟悉,就由投稿的关系才开始熟悉的。赵老师是研究俄罗斯语言和文学的学者,他似乎也有嗜读俄罗斯经典文学著作的倾向。这或许就是使我和他接近了的原因。

那时候,赵老师很喜欢普希金的诗歌,但凡普希金写的诗,他没有不阅读和收集的,竟至有一期《校园周报》的半面有整个登载赵老师仿普希金诗风格写的诗的时候都出现过。说来也很奇怪,他自己就好像一个写普希金诗风格的作坊,诗一旦发表有影响,诗的写作欲望便越加旺盛起来。

 

在文革最后两年的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沉浸在诗歌里。每每有写诗的欲望袭来便马上兴致亢奋起来,使他彻夜也不能寐,使他提起笔来战颤着有时候写不成字,也要硬写下去。他曾经对我说过:“诗是写出来的,不是做出来的。”便是他当时的实感。但到一九七六年的三四月间他带学生们到川中遂宁某一化工厂去“开门办学”学工了,《校园周报》编辑换了人,他的写诗欲望也就从此消涸了。

 

赵老师之得以在少年时代心中就有挥之不去的热爱俄罗斯文学的情结。这与他当时读初中就开始阅读俄罗斯的文学作品有关,他也算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掀起向苏联学习热潮中涌现出的一代新人。赵老师也渴望去苏联留学,但他心怀着的这一美好的理想最终竟未实现。

 

后来,他在西南师范学院外语系俄语专业读书。而他那时已在写一些文章介绍俄罗斯文学,又在谈论着俄罗斯诗人和诗歌问题。甚至曾经他因有感于对俄罗斯文学的热爱,激动得索性大动干戈地写了一篇文章称赞道:

 

“... ... ... ... 俄罗斯文学的黄金时代首先是诗歌的时代。毫无疑问,俄罗斯文学黄金时代的中心人物是普希金。而丘特切夫的作品则将俄罗斯诗歌的黄金时代推到了顶峰。 普希金、莱蒙托夫(Михаил Юрьевич Лермонтов)和丘特切夫被称为“十九世纪俄罗斯三大诗人”。

 

从普希金、莱蒙托夫、果戈里到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契诃夫,然后是“白银时代”的肖洛霍夫,茨维塔耶娃、阿赫玛托娃、曼德尔施塔姆,每一个独自拎出来就已是璀璨的明星,更何况一同交相辉映。其他任何国度在任何一个时期都不曾密集出现过如此大数量又高质量的文艺大师,他们讴歌“天蓝的俄罗斯”和“祖祖辈辈生活在顿河大草原上哥萨克人民”,描写人的灵魂和种种黑暗,但无一例外地,他们都因自身的苦难、俄罗斯的苦难而在笔下用“苦难”来滋养文学。

 

但是,到了俄国的十月革命胜利以后,俄国的“无产阶级革命的文学”用尽全速力在进展的时候,而文学和艺术的亲和力的表现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看起来似乎是事实。苏联作家身边一定有许多写不完的苏联本身的题材。多忙的作家生活,对于与无产阶级革命无关的题材无暇染手,偶尔写,也没有功夫倾倒全力在那上面。我想这是文学和艺术的亲和力没有减退的一个重大原因也未可知。

 

深受俄罗斯文学影响的人,经常这么说:托翁拓展的是世界和人性的广度,陀翁却深入了灵魂的深度。可是,他们是否想过还存在着文学无法形容的世界。如果存在,那么为何大家对它避而不谈?这种用文学无法形容的世界,我称之为“弥赛亚的禁区”。也许当文字、语言都无法描述这禁区之美的时候,图米纳斯用舞台剧呈现的《奥涅金》长诗才能那么令人念念不忘吧。

爱情消逝了,缪斯出现,

我昏迷的头脑开始清醒。

我自由了,重又设法缀联

迷人的音韵、思想和感情;

我写着,心儿已不再悲伤,

忘情地写,也不再只写半行

便用笔在稿纸上把人像乱涂,

或是画上一双女人的秀足;

熄灭的灰烬已不会复燃,

我仍将悲伤,但不再哭泣,

很快很快,风暴的痕迹,

将在我的心灵中烟消云散:

待到那时,我便要开始

写一部二十五章的长诗。

... ... ... ... ... ... ... ... ...

 

据我所知,赵老师是受了俄罗斯文坛的影响,同时不消说也就间接地受了俄罗斯布尔什维克十月革命的影响。一九一七年俄罗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成功的在世界各国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上和文化运动上有一个划时代的促进。也给中国送来了马克斯列宁主义。中国的思想界和文化界之一角显著地出现了左倾色彩的,便是从那时开始。在当时中国比较进步的报刊杂志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了。为马克思主义的学习交流和传播进一步创造了条件,并培养和锻炼出一批具有共产主义思想的革命骨干力量。

 

通常认为,民族意识的形成是民族文学形成的基础。1812年的反法卫国战争胜利,极大地激发了俄罗斯人的民族意识,并引起社会的动荡。这种动荡对文学的繁荣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这一时期的俄罗斯文坛上涌现了一大批优秀的文学作品和文学大师,可谓群星璀璨。俄罗斯文学研究者卡塔耶夫(Владимир Борисович Катаев)把从普希金(Александр Сергеевич Пушкин)到契诃夫(Антон Павлович Чехов)的这一段时期称之为“俄罗斯文学的黄金时代”。

 

写作后的一点感想:---我好想尽快地早点写完我的这部长篇连载回忆录小说:文革三部曲:--《文革大串联生活回忆》,《岁月如歌---广汉知青生活回忆》,《文革岁月—工农兵学员生活回忆》,以便可尽早地挂在谷歌电子书架和亚马逊电子书架上,供广大读者阅读。也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Friday, August 27, 2021

采桑子·重阳

 

采桑子·重阳

 (2021-08-20 08:40:21)

采桑子·重阳

 

眺望那山峦的远处近处,

从没见过这等苍凉的景象;

仿佛这地方春天从不来光顾,

仿佛人世间万象自甘衰亡。

 

春天万物的律动,胜过

一切先圣的教导,

它能指引人们识别真假,

点拨你为人之道。

 

总想穿过令人炫目的花花世界

无奈却只留下一副冰冷的身影

转身只留下一声早衰的叹息

为那没有情史可诉的悲凉

落红萧萧为何哪般的悲伤?

 

一个子然一身的老女人,

总喜自炫一帧垂下双肩枯黄的长发

伫立在河边的苍老的背影的照片

真是扑簌迷离的一场怪梦啦!

 

高贵与平庸混淆来,

谁能郑重地为之区别?

为何对芳草的嫉妒心那样的强烈,

因小草选错了较劲的对象,

 

森严险怪的南岳的山岭,如今

蔼然眺望着一片荒原;

天宇的喧嚣已化为静默,

象大海波涛卷走了一切。

让幻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古时乡下的郎中华丽转身变成

一个街头流浪的女汉子

作伪者纵使你千变万化,

哪能长久地掩饰得了?

 

多情自作故园情

 而今真真假假也装情 ... 風一更,雪一更,雨一更,

聒碎鄉心夢不成,故園还要装多情。

 

难道是地球潮汐力锁定月亮,

让那神秘的外星人永远背对着地球?

不愿露出那苍老的容颜

来自遥远星际的外星人啊!

地球人刚从睡梦中醒来

向你欢呼!早安,外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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