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December 25, 2013
【译苏格兰诗人约翰•戴维森《歌唱》一诗】
【译苏格兰诗人约翰•戴维森《歌唱》一诗】
Song
John Davidson
The boat is chafing at our long delay,
And we must leave too soon
The spicy sea-pinks and the inborne spray,
The tawny sands, the moon.
《歌唱》
我们长久拖延让船倍感焦虑,
我们必须尽快驾船离去
溅起浪花的满载香料远航的尖尾船,
黄褐色的沙滩,皎洁的月光。
Keep us, O Thetis, in our western flight!
Watch from thy pearly throne
Our vessel, plunging deeper into night
To reach a land unknown.
啊! 忒提斯,保佑我们不停地朝西方飞行!
坐在你珍珠镶嵌宝座上观看
我们的船深深地沉浸在夜色中
抵达了一片陌生的土地。
作者介绍(1857-1909)(continued)
1900年之后戴维森的作品遭受到挫败。正如他的传记作者R.M. 温利所说的那样,“宇宙起源的激情压倒了他,艺术家在痛苦的预言家面前显得相形见绌。”忧郁发展为悲观,悲观再进一步发展到自我迫害。他将另一个不适应社会环境的灵魂的颇感痛苦的詹姆斯•汤姆森等同于他自己,他成为了一个偏执狂,他将自己错失在奇怪的激情, 稀奇古怪的事务,过度强调极端,神经过敏的虚浮的言辞之中.他后来的作品不仅是神经质的,而且是耸人听闻“的。” 沾染有半尼采,半加尔文主义哲学的歇斯底里症,如温利所说的那样,他扭曲的“历史英雄”观念(其中他似乎觉得自己是一位战败的烈士)“很像是其他新浪漫主义'--------从尼采的精益求精到邓南遮的劣质下等“的理学观念。
但这只是在他的最后阶段戴维森才从歌唱转变成歇斯底里的尖叫。他的庞大的,畸形的三部曲遭遗忘了,他夸张的色彩已经淡化了,民谣和一些歌词依然存在。如果他的作品不具有永恒性,它们就不会持续地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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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ep us, O Thetis, in our western flight! 啊! 忒提斯,保佑我们一直向西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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