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28, 2019

2019回国纪游---乘高铁到北京去旅游--(2)









2019回国纪游---乘高铁到北京去旅游--2

从南京一日游返回上海的第二天清晨我们起了一个大早,收拾好行李,退了旅馆的房间,乘电梯下到大堂来等候昨晚通过旅馆服务台的工作人员为我们预约好的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钟来旅店接我们去虹桥火车站的出租车。

果然快到六点四十分钟出租车才在清晨的凉风中姗姗来迟地开过来停在旅馆的门前。我们便搭上这辆出租车朝虹桥车站驶去。有半个多小时的光景,出租车才到了虹桥火车站。

我们下了车,匆匆忙忙往售票大厅走去买高铁车票。售票大厅的人相当多,我们只得排队等候买票。轮到我的时候,我凑到售票窗口跟前问一位女售票员:
 
-----“往北京的高铁车票要多少钱一张?”

她说:----“二等座一张票要553元钱,你们刚好能赶上8点钟开往北京的那趟高铁。”

我听着到没有感到甚麽吃惊的,我急忙在钱包中搜寻出553元钱递给她买下了这张票。我的那两位同仁连同随我们旅游的那位外国友人也买好了票。
 
我们携带着行李过了安检,进入了候车大厅。见候车大厅里有许多餐饮店,本来还想去进餐,时间很紧张,不能去一一造访了。只得放弃了进餐的念头。

高铁是提前半小时检票进站。见票上注明我们的高铁要在一号检票口进站上车。我走过去向一个服务员问明了一号检票口所在位置后。便从大厅中间穿过,我弄错了方向朝左边走到一处检票口,我把这里当成是一号检票口了。

那里已经聚集很多人排队准备检票进站了,而时间差不多快七点半钟是该检票进站的时候了。我走过去问一个站在那里当班的戴眼镜的女检票员:

----“往北京去的8点钟开车的高铁是在这里检票进站上车吗?”

她信誓旦旦地回答我:------“是的,是在这个检票口进站上车。”

我毫不生疑地在这里排好队由此检票口进站上车。我随长长的队伍经检票口进站,乘上自动扶梯下到月台疾步朝停在它旁边的一列高铁走去,拟上车才发现这是一列开往广西南宁的高铁。
 
一问站在车门旁边的列车员才知道这是2号站台,我乘的那列今晨八点钟开往北京去的高铁停在一号站台旁边。我走错站台了,这定是受那女检票员欺骗了,难道她的职业道德会如此的低劣?竟然用谎言去误导她的旅客。

我十分气愤地又乘上自动扶梯回到检票口,我独自一人从检票口出来,我朝着那位穿着制服,戴着制帽的女检票员,投去了一种鄙视的眼光。我不是大观园的刘姥姥,定要睁着眼睛受人欺骗吗?你这难道不是心怀叵测地想骗我错过乘那趟往北京去的高铁吗?

怀着一股无名的怒火,我朝着去一号站台的那个检票口走去检票进站,乘上自动扶梯下到月台,还没有走到我乘坐的那节车厢,突然发现它的车门要关上了,我立马迅疾地冲进了车厢。
 
我凭票坐上一个靠窗的座位。没有几分钟的光景,高铁启动了,朝站外驶去。坐在车中的我不禁心中暗暗地吃惊起来,啊,好险!差点我就赶不上这趟车了!

从上海虹桥车站往北京去的这趟高铁是早晨8点钟准时发车的。全线共设23个站,而这趟高铁沿途只停两个站,南京南站和济南西站。全程1318公里仅用四小时二十五分钟就从上海虹桥车站抵达终点站北京南站了。

这天清晨天气尚佳。晴天,阳光普照。记得去年四月上旬我们从成都乘高铁来上海时,我们乘坐的高铁也曾经驶过了这条线路,虽然时节都是春天,但今年却是初春时节,田野上栽种的油菜花已渐渐开放了,能在这样晴好的天气中,坐在车窗旁边,看望太阳光下的原野的风光,也正是一大快心乐事。

高铁在江南平原上不停地疾速驶过苏州站,无锡站,从横跨运河的大桥上驶过时,见昏昏的运河上面,没有见着曾在文革时期浮在水面上的那些无数小航船。那些船上曾载着货物来来往往繁忙地航行在河上。

水是不像以前那样昏浊得不堪,浩大的河面上只看见是一汪流动着的昏水,连一艘航行的船只也没有见到。

高铁北行,仅行驶有一个小时的光景,到了南京南站。时间是早上九点钟,停了3分钟后,又继续向北行。南京南站驶出不久,高铁就穿过了几个隧道,不久又经过了一片丘陵地带。

车行一个多小时的光景,驶出江苏地界来到了山东地界。车窗外开展出一片田野。田地尚多栽种有庄稼,有的已抽出麦苗,长达四五寸了。远方的童山在太阳光中燃烧,好像喝醉了酒一样,闪闪地发光。

高铁沿线不停站地驶过无数车站。上午十一点钟准时抵达济南西站,停车3分钟后,高铁又开动起来,朝车站外驶去,前方的到达站就是终点站北京南站了。

不一会儿,两面的街市已经退尽,又过了一个小时,车外的绿色植被渐渐稀疏了。车窗外闪过坐落在原野上的一个个小小的村落,有的村上的房屋看起来显得很陈旧,有的甚至显得破破烂烂的。

与江南的农舍比起来差别很大,江南农舍多是新修的中西合璧的建筑,一幢幢别墅式的小洋楼坐落在原野上的一片片绿树丛林中。看上去都显得十分现代化,同时还显得有几分别致和幽静。

牵引我们这趟高铁的流线型的“复兴号”机车头怕拖了十节车厢驶来,客车内的清洁及舒适的程度,比得上飞机上的头等舱。车中并不拥挤,一人一座,未见有旅客站着或席地坐在车厢联结处的过道上或车门旁边。

高铁离开济南西站后有五个站没有停,它们便是德州东站,沧州西站,天津南站,天津西站及廊坊站。中午十二时二十五分钟北京南站到了,我们这次旅行的目的地到了。

全长1318公里的京沪高铁共设23个车站。设计的最高速度为380km/h ,实际行驶的最高速度为350 km/h,我们乘坐的这趟高铁全程仅停了两个车站南京南站和济南西站。仅费时四小时二十五分钟就从上海虹桥车站抵达北京南站了。

下车来见到这北京南站是一幢新修的中西合璧的建筑,候车大厅明亮,高大,宽敞,空气的污染也并象所传闻的那样不堪,这是北京南站给我的第一印象。

我们在候车大厅里走着,一位同仁一面指示厅内的景物,一面诉说了一些文革初期大串联发生的轶事。他从成都火车北站乘上一列火车沿途跑了三天三夜最终于半夜一点钟时分才到达北京站时的情景。

他说他那时正是一名高中二年级的学生,66年十月中旬他在成都火车北站采用冒险的手段攀着车窗爬进车中来,躺在座位下,随火车从成都出发沿宝成铁路穿过秦岭,到达西安车站后停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又沿陇海,京广铁路行驶,火车跑了几个昼夜时间最终于半夜时分才抵达目的地北京火车站。

出站后在车站广场上受到串联学生接待站同仁们的热情欢迎,之后安排他随一众人一起被塞进了一辆大卡车载到北京市工人体育馆内暂时休息,等到明日天亮后再另行分配到市内的中学安顿下来,等待毛主席接见。

他说当晚为了解决应急的问题,他就蹲在体育馆外栽种的灌木丛树下面解决了。他想在当时的条件下这也是他的一种无可奈何的举动,并很诙谐地说:-----“请你们恕我的这个大大的失礼罢!”

这位同仁说到这些很是感概不已。但这感概和回忆,不仅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也是属于我们大家的。我们与他一道分享了。

从北京南站出来,在广场上排队等候出租车进城。不一会儿就轮到我们上车了,司机问明了我们的去处,就载着我们向市内驶去,我们要下榻的那家旅馆位于朝阳门内大街与东四附近。系中档水平的旅馆,是与我们在上海住的那家旅馆是连锁的。

司机按GPS指引把我们载到那家旅馆门口,我们付了车资下了车。携带着行李,走近旅馆大堂,拟办理入住手续,一问才知这家旅馆不接待外籍人士。我不禁大失所望。啊!这不是宣称要对外开放,搞活经济与国际接轨吗?为什麽还要另行再搞一套呢?

我们只得携带着行李走出那家旅馆,靠手机指路拜访了附近几家旅馆,问了都不能住宿。我们在那附近旋来旋去,走了多少冤枉路,最后我们才找到一家可住宿的旅馆。而此时,这里纵使有多少旅游风景圣地等待我们去观光,恐怕也激发不起我们多大的兴趣了。

我们在各自的旅馆房间住宿下来之后,走到旅馆大堂,服务员为我们指示一家涮羊肉餐馆所在,近在旅馆旁,叫我们去看看。这是一家东来顺的连锁分店。

我们光临了这家坐落在大街边上的餐馆。从外面看它的进餐间并不很大,比起王府井东来顺的旗舰店要小多了,其实它卖的羊肉片和其他食材比其他店还要贵。原来这家餐馆还内设了几处四人坐的席面。

我们进了这家餐馆,服务员把我们引到一处四人坐的餐桌旁坐下。迅即为每人端来茶水,又端来一个涮羊肉的汤锅置于桌面正中,烧汤锅的燃料好像是一种固体甲醇之类的材料。色白形状像一块猪板油。置于汤锅下用打火机点燃加热汤锅。
 
我们点了羊肉片,粉丝,白菜,冻豆腐,金针菠菜、木耳等这些食材还新鲜。吃起来味道独特。若是自己想添加蘸料,便可以用一把小汤勺将邻近的一张桌子上摆放的若干个青花瓷缸中盛满的佐料舀在自己的碗中。其实这家餐馆吃涮羊肉并不便宜,简简单单地吃一餐涮羊肉下来,也要花去六七百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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